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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年萬張照片 石渠光影流年在心中

甘孜日報    2020年04月15日

鏡頭記錄城市變遷 影像講述歲月故事

圖為曾經(jīng)臟亂差的石渠縣城。

圖為美麗的石渠縣城。


    ◎本網(wǎng)記者 謝臣仁 甘孜電視臺 宋雪華 文/圖

   “能用鏡頭留存下石渠的點點滴滴,是我的榮幸,也是我的榮耀。”翻看著自己拍攝的一幀幀照片,年過花甲的文曉軍感慨萬千。

高原的陽光斜斜地透過窗欞,猶如一個高明的打光師,讓文曉軍的臉龐充滿光影的魅力,在明明暗暗之間,久遠的歲月在娓娓道說中濡染開來。

   “我是1973年隨父母到的石渠,那時候我14歲,石渠只有一條街,當時最好的房子是商業(yè)局的一層樓的土木結(jié)構(gòu)的房子?!?文曉軍回憶,那時候的石渠縣城面積只有不到一平方公里,“叫啥縣城喲,說得不好聽點,還沒現(xiàn)在一個村子大。”

   “剛到石渠的時候,不要說搞建設,連吃飯都困難,用水用電根本都得不到保障。吃水就在河里打,也不管干凈不干凈;后來挖了井,也是淺表水,污染非常大,盡是牛屎馬屎味,大家吃了常生病。那個時候用電全靠發(fā)電機,縣城配有兩三個調(diào)壓機,每天下午七點到十點才有電。到了冬天就難受了,保暖不能保證,冷得大家直跳。”說起過往,文曉軍唏噓不已。

   歲月不居,時節(jié)如流。歷經(jīng)艱苦歲月,石渠在發(fā)生變化,特別是改革開放后,石渠變化更是天翻地覆。

   置身于發(fā)展洪流中的文曉軍由于一次偶然的機遇與攝影結(jié)緣?!罢f起我愛上攝影,那是一個偶然的機遇。我的第一張照片拍的是石渠白菌,拍攝時間是1998年7月份。那時我是縣企業(yè)局局長,就想著把石渠土特產(chǎn)、中藥材怎樣賣出去給老百姓增加收入。要賣東西就得做宣傳冊,我就借了朋友一個珠江相機來拍石渠的白菌、人參果、蟲草、雪蓮花,把照片用來制作包裝和宣傳單。由于有實物照片,宣傳效果很好,這讓我認識到攝影的重要性,就這樣,我愛上了攝影?!蔽臅攒娬f最初接觸攝影是工作需要,“沒想到這工作需要成就了相伴一生的業(yè)余愛好?!?/span>

   文曉軍的第一部相機是海鷗DF—5000型相機?!?998年國慶買的,總不能老借別人的相機,把存的私房錢花光了?!蔽臅攒娝坪趸氐?2年前的場景,掩飾不住內(nèi)心的喜悅。

   隨著拍攝的照片越來越多,文曉軍拍攝范圍已不囿于“本行當”,并開始有意識地用相機來記錄石渠的方方面面的發(fā)展變化。

   就這樣,文曉軍與攝影結(jié)緣,用攝影記錄石渠的變遷。22年來,從縣企業(yè)局長、縣發(fā)改委主任到縣政府副縣長、縣委統(tǒng)戰(zhàn)部部長,再到縣委副書記、縣人大常委會主任,不管職務怎樣變化,文曉軍從未放下相機,從未忘記忠實地記錄石渠。

   “從最初對攝影的單純喜愛,到后來的執(zhí)著。我經(jīng)常問我自己,攝影是什么?這么多年我總結(jié)的答案就是:發(fā)現(xiàn)、記錄、表達、回憶?!?文曉軍說,“很多人喜歡我的照片,也許是因為在我的照片里找到一些共鳴吧。比如難忘的過去,不斷發(fā)展中的現(xiàn)在的或者是自己曾經(jīng)生活過的影子?!?/span>

   風光旖旎的扎溪卡大草原、文化沉淀的松格嘛呢石經(jīng)城、夕陽之下街燈星星點點亮起的縣城、搬進新房充滿喜悅的藏家生活、奔走在包蟲病治理一線的白衣衛(wèi)士……從文曉軍海量的作品中,我們見證了石渠城市、交通、教育、醫(yī)療、旅游等各方面幾十年來發(fā)生的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,感受到那些難忘而溫情的流光歲月。

   作為記錄者,文曉軍的每一張照片都是一段故事、一段記憶?!笆@座城市,每一條路、每一棟建筑都有自己的故事,我覺得,這對城市來說,也是十分珍貴的?!蔽臅攒娛窃谑x的初中,他拿出自己近期拍攝的石渠中學的照片告訴記者,“我們讀中學的時候,只有兩排土房子,一排是老師住的,一排就是我們學生,當時整個學校就只有50多個學生。你看,現(xiàn)在的學校建得多好啊,教室寬敞明亮,設施設備齊全 ,現(xiàn)在全縣的學生已經(jīng)有16000多人,這個數(shù)字是非常龐大的?!?/span>

   時間匆匆,歲月流逝,這座城市的一切都在發(fā)生著變化,如今行走在這座高原小城,一處處“臟亂差”變成“美如畫”,一幅幅“作戰(zhàn)圖”成為“實景圖”,太陽部落石渠宛如一只涅槃的鳳凰,實現(xiàn)了它的美麗嬗變。

   拿起一張石渠廣場的照片,文曉軍顯得格外激動:“這是我們新建的石渠‘地標’—石渠鍋莊廣場,這是集文化體育為一體綜合性廣場,把我們石渠的帳篷文化、牦牛文化和石刻藝術這些元素都在這上面進行了體現(xiàn),我也參與了它的設計。” 文曉軍的眼眶不禁有些濕潤,他自豪的告訴我們他是名副其實的石渠變化的參與者和建設者。“石渠縣城變大了,就拿縣城的路來說吧,已經(jīng)從過去的一條街發(fā)展到近10多公里,以往吸完半支煙的功夫就走完了整個縣城,現(xiàn)在你要走完縣城怕要半個小時?!?/span>

   “鏡頭對城市的記錄來說還是比較短,而這座城市變化的速度卻足夠快?!狈瓛瑱z索久違的時光片段,細說現(xiàn)在的飛速發(fā)展,一張張舊照片宛如放電影一樣重現(xiàn)了一幕幕難忘的過去和輝煌的現(xiàn)在。

   一張張照片有著石渠的故事,也有著文曉軍自己的故事。2005年12月5日清晨,文曉軍拍攝石渠城市照片,為追趕時間,避開天上烏云,在合適的朝霞下拍照,他冒著零下7度的寒流,爬上縣城附近的山峰,在拍攝時不慎從山坡上摔下來,衣服破了,手流血了,簡單包扎后,又忍著痛爬上了另一個山頭,成功地拍下了縣城的鳥瞰圖。當那張照片制作好如期在縣“兩會”上向代表委員們展示時,自己的臉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,體會到拍攝一張有價值的作品必須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能夠成功。

   “2001年,我買了第一部數(shù)碼相機,是佳能1000D?,F(xiàn)在我用的是佳能5D2和索尼微單。有了數(shù)碼相機,照片就拍得更多了。愛上攝影22年來,我共拍攝了上萬張反應石渠人文風景、發(fā)展變遷的照片?!蔽臅攒姼嬖V記者,2015年退休后,他就想給自己辦一次影展,他想把影展辦在新中國成立70周年,讓更多的人來了解石渠的發(fā)展變化。

   文曉軍一個儲存照片的數(shù)碼伴侶在10年前丟失,許多珍貴的照片無法找回,給他留下無盡的遺憾。說起那些丟失的照片,文曉軍沉默了。但沉默片刻后,他笑著說:“也沒有啥遺憾的,其實,石渠的影像早已是留存在我心靈的底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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