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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歌唱響的年代

甘孜日報    2022年10月21日

◎李仙云

為喜迎黨的二十大召開,網(wǎng)絡上隨處可見各地百姓的慶祝活動,翻開抖音,被家鄉(xiāng)家屬院的阿姨們發(fā)的小視頻震撼了。她們穿著喜慶的大紅T恤,匯聚在這共產(chǎn)黨人的“精神家園”——革命圣地延安,在寶塔山下,她們載歌載舞,滿懷深情地唱起了《繡金匾》,“二繡陜甘寧,世事多太平,軍和民大團結(jié),大家一條心……”熟悉的旋律為神思插上了一雙翅膀,開始在往事里遨游。

記得兒時每到暑假,與爺爺去田間地頭,看著日頭從地平線緩緩升起,田疇地畔都籠在一片燦然金色里,蔥郁葳蕤的莊稼地上空,有光影漂浮移動,此時,爺爺總會放聲高唱《東方紅》。少不更事的我,全然不懂得他老人家是生在舊社會,年少時還給地主做過長工,那種吃不飽穿不暖的荒瑾年月,他是做夢都不敢想,共產(chǎn)黨能讓勞苦大眾過上好日子,再不受饑寒之苦。每每爺爺用唱秦腔的嘶吼,把歌從“糜子地唱到谷子地”,我就尖聲大喊:“爺爺你調(diào)子跑哪去了,還是讓六叔唱?!?/span>

六叔那時是隊長,與爺爺?shù)牡匾慌现?,他撂下鋤頭用白羊肚子手巾抹一把汗,就攢勁十足地唱起來:“共產(chǎn)黨,像太陽,照到哪里哪里亮……”一時間,唱和聲從四面八方傳來,大家的鋤頭也輪得呼呼帶風,一下子力氣驟增,嘹亮歌聲飄蕩在莊稼地里,也響遏云霄飄落我的記憶里,讓那一刻成為永恒。

上世紀五、六十年代,父輩們被一批批分配到陜北那個崇山峻嶺深處、荊棘遍野、人跡稀少而又野獸出沒的荒蠻之地,在這片秦直道的古遺址上,他們也以南泥灣精神,唱響了一曲自力更生,艱苦卓絕的開拓之歌。我十歲來到這里,一片荒至千年的山溝溝,竟被父輩們開墾成了“陜北小江南”,頗有些桃花源的意境。

父輩們的大生產(chǎn)運動,也被稱為一段不老的傳奇。在那個激情燃燒的歲月,場部里到處都回蕩著《南泥灣》這首歌:“如呀今的南泥灣,與呀往年不一般,再不是舊模樣,是陜北的好江南……”那時,我極喜隨父親去他同事蘭叔家,蘭叔是陜北人,吹拉彈唱樣樣精通,他用“信天游”的腔調(diào)唱的那首《山丹丹開花紅艷艷》,總能將我的神思拽入陜北的溝壑山峁間,當年每每在山崖上看到這紅彤彤的花兒,就情不自禁想到,它是革命先烈用鮮血染紅的。

少年時代參加學校的樂器興趣班,教我拉小提琴的吳老師是陜北人,我學會的第一首曲子是《我愛北京天安門》。那年父親從北京出差歸來,手捧著父親在天安門前的照片,我模仿老師濃重的鼻音用陜北腔邊拉邊唱,為父親露了一首“絕活”,在清新活潑的旋律中,姐姐手執(zhí)彩球扭起了大秧歌,樂得父親直為我們拊掌叫好。

在初三那個我想唱歌可不敢唱,只知低頭悶學的日子,每到快放學時,懂得一張一弛才是學習之道的老師,就會讓我們唱歌解壓,同桌將那首《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》唱得鏗鏘有力,悅耳動聽,每每憶起,那一段青蔥歲月就從時光深處浮于眼前。

那些紅歌唱響的年代,也讓我們感受到了強大的民族凝聚力和深深的愛國情懷,在前年新冠病毒肆虐下,“一個武漢夜空最感人的聲音”的小視頻傳遍網(wǎng)絡,隔離中的武漢人民,他們暗夜打開窗戶齊聲高唱《歌唱祖國》,他們在用歌聲傳遞真情激發(fā)力量,為祖國加油!讓我們在紅歌聲里,祝福我們的祖國繁榮富強,人民幸福安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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